【沈乐】无眠之夜（5）
我憋了好久憋出这一点……
其实好像和我一开始的想出现了偏差……
可是我脑细胞不够就不多想了直接想到哪写到哪好了……
就当做是儿童节的一点小心意吧QWQ【一点诚意都没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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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异现在很紧张。
他郑重其事地敲了敲门等待应门声，沈夜说了句请进他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但当他看到包厢内坐着的就是刚才自己亲自领进来的沈夜时，他先是愣住，再退出门外反复查看包厢的编号，最后确认真的不是自己弄错了包厢，这才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重新进入包厢。
沈夜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乐无异反复进门又退出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直到他实在看不下去对方卖蠢的举动，才开口道：“不用看了，就是我叫的你。”
乐无异哦了一声，这才老老实实地往包厢里走了两步，身后的门因为自动带上发出清脆的关门声，衬得包厢内安静的氛围更加诡异。
沈夜见乐无异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站在原地，傻愣愣的连自我介绍都忘记说，这幅模样一看便知青年根本没有陪酒的经验。沈夜向乐无异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
其实在进包厢前，乐无异已经在心里模拟好了好几种可能遇到的状况，大致上该如何应对如何周旋心里也算是打好了草稿的，唯独这个最有嫌疑的沈夜偏偏被他给忽略了。这下倒好，乐无异一见到沈夜的脸，什么应对什么计划的思绪全都飞到九霄云外，脑子里先是一片空白，然后迅速的被【为什么】这个疑惑占据。他木然地呆立在原地想不通，直到被沈夜招呼着坐到他旁边。
乐无异有意坐的与沈夜保持着一些距离，包厢内沉默的气氛让他更加不自在起来，但继续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毕竟对方是客人，还是由自己先打破这个僵局为好。
“那个……沈先生，请问我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乐无异想破脑袋，憋了半天愣是憋出了最格式化最老套的一句，他心里想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头一直低着也不敢看人，只好直勾勾盯着地板。
乐无异这一番青涩的举动看在沈夜眼里，倒是让他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愉悦。沈夜知道青年心里肯定有很多疑惑不解，也不打算和对方故弄玄虚，于是开门见山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偏偏指名你吗？”
“……我可以问吗？”乐无异闻言微微抬头，望向沈夜的眼里充满了好奇，语气里却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因为上次的对话还没说完。”
“啊？”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
“……就因为这个？”乐无异顿时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是为了这点小事啊害我瞎紧张了半天，但他却完全没意识到哪有人会只为了继续初次见面时的对话而特地跑来找人的。
“其实也没什么……”乐无异一旦放下心来，反倒是打开了话匣子，再加上沈夜对他的态度实在温文尔雅的有如和煦春风，青年的内心很快就卸下了重重戒备。
乐无异简单地向沈夜解释着自己来流月会所工作的原因，在说到他是受朋友介绍而来时沈夜微微皱眉，心想这什么朋友真是交友不慎；而在说到他并不打算在这里打长工只签了短期合同时，沈夜这才稍微放宽了点心。
“这样的话……那你并不是因为性向问题才选择这里的？”
好奇心一旦被引起就很难再停下来，了解了一点就想了解更多，对于原本就感兴趣的东西更是会有着刨根问底的追寻精神，人人都是如此，即使是沈夜这样看似淡泊的人也不例外。
大概是乐无异说话时那股真诚的劲儿感染了他，又或者是许久未曾与人如此自然舒适的相处，沈夜这句疑惑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等他想为自己下意识的提问表示后悔，已经有点晚了。
乐无异先是愣住，随后低头摸了摸鼻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心情。换做是其他人来问他这个问题，他也许会觉得对方唐突甚至失礼，但这个问题由面前这人问出，乐无异却不会觉得对方有任何恶意，他说不出原因，只是凭着这两次相处下来的感觉如此判断。
沈夜也不傻，看到乐无异犹豫的神色心知自己似乎是问了不该问的，于是他趁着青年还在那兀自犹豫的片刻，再次开口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说不用勉强。”
“……其实也不是勉强，我有个很崇拜的人，但连我自己也不清楚那究竟算不算喜欢……至于性向的问题，我还没试过……也不清楚……”乐无异说的支支吾吾，面上因为不好意思而透出微红，好在包厢内灯光晦暗才没被发现。
沈夜就这么看着一个大男孩因为腼腆而低下头，动作因为害羞而显得忸怩，这反应实在可爱的不像话。
“……还没试过？”
“呃……就、就是还没谈过……”乐无异挠挠头，心想你非要问这么清楚干嘛我都这么大了还没谈过对象有多丢人啊，转念又想我这个笨蛋怎么就这么老实巴交的什么都照实说了啊反正忽悠他两句他也不知道。
沈夜哪里知道乐无异心里又刷起了满屏吐槽，反正都问了，那干脆就问个清楚明白，“那你说的崇拜的人，他是……男的？”
“呃，恩……”
沈夜突然泄了气般颓靠在沙发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倦意再度袭来，他脑袋仰靠在靠背上，在确认了心中的疑惑之后，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早知道就不问这么清楚了，沈夜心想。